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25 Chapter 24
更新:07-01 22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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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 Chapter 24 (第2/3页)
涩着眼睛盯着那双摆在我床头旁柜子上的酒红色高跟鞋。
暖黄的台灯光线打在上面,就像一个妩媚的女人。
拿起那双鞋用力丢在墙上,贴着墙纸的墙面直接被鞋跟砸了个显而易见的坑。
平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,最后又妥协了般起身去捡。
鞋跟已经歪了,另一个则直接断掉。
我倒了杯威士忌,小口抿着,左手揉搓着睡衣带子,直到站得双腿发麻,才下了决心,拿着车钥匙转身就走。
从她家的阳台缝里拿出钥匙,轻轻开了门,没走两步,腿上立刻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着,寂静的空气里一阵阵的呼噜声。
它叫什么来着,Cat?
用脚轻轻将她拨到一边,我轻车熟路的去了正对着会客室的卧室。
门正虚掩着,借着窗外的微弱光线,能大致看见床上毯子的轮廓。
光裸着大半个背,和两个大弧度的肩胛骨。
轻轻坐在她床的边缘,将她洒在枕头上带着香味的发丝拨到一边缓缓躺在上面,一点点将手臂搭在她腰上,嗅着温暖好闻的味道,我缓缓闭了眼。
即使身下微微胀痛着,但这马上就被我忽略了。
我太累了......
我似乎对这件事上了瘾。
从一周只去两次到三次,四次,甚至几乎每天。
她睡得沉又老实,只保持着一个姿势,一直到我凌晨三点钟左右离开。
人总是想要得更多。
得到了安稳的睡眠,我却不再满足于只将手搭在她腰上。
抱着这么舒服温暖又充满安全感,何不抱得紧一点?反正她睡得沉,不会发现。
当晚我就实施了这个想法,轻轻托起她的头,将我的另一手放在她的脖颈下。
那一晚似乎睡得更舒服了。
等我得寸进尺的方案一一实施之后,已经不拘泥于只用一个姿势抱着她,也许会将她轻轻转过身来,面对面抱着,或者抱到另一边睡。
只是,发生了一件事,才让我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蠢事!
近来开始降温,我不假思索的掀开毯子盖在自己身上,将手重新放回她腰上的那一刻才察觉到诡异。
为什么掌心接触的地方干燥,细腻,就像......皮肤?
轻轻上下移动手指,似乎......全身都没有一块布料的触觉?
当沿着她的腰侧划过臀侧继续往下的时候,我的手突然被捉住。
心瞬间发凉,也猛的清醒过来。
我他妈的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!??
如果被她发现怎么办?
手\枪没带在身上......
直接用扼的?
她并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,似乎是下意识的,抓起我的手重新放在她腰上,又顺着她头下枕着的、我的手臂,往我这个方向挪了挪,直到温热细腻的皮肤贴在我胸膛上。
我僵着身子,下半身胀痛得要命。
我到底怎么了?
我这是在干什么?
第二天我就停止了这件愚蠢的行为。
我不讨厌她的碰触,这是事实。
但是整件可笑的事为什么会这么顺利的就进行下去了,甚至心里还会觉得理所当然?
有好几次从Bank回来不是往家里的方向开,而是直接拐到她家的门口,等着房屋里的所有亮光全部熄灭......
我该停下来。
这种行为就像那些藏在下水道里的灰老鼠一样!直到晚上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才敢出没!
我恢复了原来的样子。
即使彻夜睁着眼睛,直到天明,我也不再往车的方向挪动一步。
甚至为了这事好几次将钥匙扔进马桶里冲了。
当然,我可以手动启动。
当出现在那栋熟悉的房门前,我又愣住了......
没关系,明天,明天再开始,明天就不来了。
从明天开始......
我让Cobb走的时候把车也开走,第二天早上再来接我。
但是到了晚上,想把所见的一切东西撕碎的烦躁又来了。
我反复在房间里踱步,用匕首割破一件又一件衣服。
盯着手里的匕首发呆,我在干什么?
让我伟大的父亲看笑话吗?
我不该感到开心吗?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!
我跟他不一样!
在腰间塞了两把枪,我向市区的方向走去。
走了近三英里,我才发现自己真是疯了!
气闷的又返回来。
明天,明天我就解决这件事情,先熬过今晚,只要熬过今晚......
闭上眼睛,出现的不再是那些让人痛苦的画面,而是......
Gina......
满是Gina。
她正躺在一个黑暗空间里的一张小床上,那张床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畔。
她紧紧贴在我身上,身/无/寸/缕,我正在为她结实挺翘的臀部上包裹着的三角形小布料的两边打结......
手指仿佛正在触摸一个潮湿紧致的地方,真实的触感甚至让我无法呼吸......
她是谁?
我是谁?
我让Cobb直接将Gina绑到我的住处。
并嘱咐别伤了她。
他满脸堆笑,一脸荣幸之至的又夹着欣慰的开心。
笑什么?
不过是绑个女人。
等Cobb回来交差的时候手被打了石膏。
他的手腕被直接扭断了,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背正贴在手臂上的时候直接尖叫起来。
所以她是被打了后脑才带过来的。
我让他们把她吊在地下室,想了想又觉得不对,这让我想到梦境中那个黑暗里唯一存在的小床。
让人胸口发闷......
最后还是倒吊在我客厅的水晶吊灯上。
吊灯没有什么电线被扯断的不良反应,这让我颇感欣喜。
总算不是个绣花枕头。要知道,这玩意儿花了我10个人一天交的保护费。
让他们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,掏出父亲送我的那把匕首,一点点割开她身上由于手脚被绑着而脱不下来的裙子。
这时候才发现,吊的高度虽然是最佳高度,但是却让人恼怒异常。
割布料的全程都被迫接受着她喷洒在脸上的湿热呼吸,一股一股的热流从小腹直直向下移动,以至于我不得不努力忽略已经将睡袍撑起老高的地方。
当只剩下贴身衣裤的时候,我停留了一会,摆弄着匕首想着要不要直接全部割开......
等等......
我为什么要把她绑来?
我完全可以让她过来,以公司的名义!
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?
如果她醒来看见了怎么办?
扭身快步进了衣帽间,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最大的、黑色的手帕,蒙在她眼睛上,慢慢在脑后打了结。
她会不会挣扎,会不会叫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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