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三根手指_第十章缺一根手指4 (第2/2页)

陆小棠悲悯的说，“即使让你看了你也认不出来，你女儿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\t卢海全浑浊的眼睛里慢慢泛起泪光，颤声问：“我女儿究竟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\t“她被人害了。”

    \t“谁害的？”

    \t“我们请您来就是协助我们办案抓住凶手。”

    \t“好，你们要我做什么？”卢海全努力把眼泪压在眼眶里。

    \t……

    \t因为卢佳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，陆小棠没办法满足卢海全见女儿最后一面的要求。怀着愧疚的心情，她开车把卢海全带到灵寿县公安分局，这里距离兰阳镇只有二十分钟车程。嫌疑人董文语也被带来了，怕他逃跑，临时羁押在这里。

    \t陆小棠带着卢海全来到拘留室，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往里看了看，对卢海全说：“坐在右边墙角的那个人你好好看看，有没有在哪里见过这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\t“是他杀了我女儿吗？”卢海全克制着情绪问。

    \t“他只是嫌疑人。我们已经问过卢佳的同学，都说没见过这个人……我们现在没办法确认在你女儿遇害前他们有没有过接触，哪怕是他曾经尾随过卢佳也能为我们提供证据……当然，你不必有什么压力，不管对他有没有印象，只要据实说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\t卢海全点点头，来到玻璃窗前向里面张望，紧张的两只手都在不住颤抖。然而看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吭一声。陆小棠忍不住问：“怎么样，有没有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个人？”

    \t卢海木讷的摇摇头，“我是近视。离得太远了我看不清。我能不能离近点儿。”

    \t“这好办。”陆小棠让民警拿钥匙打开门，领着卢海全进了拘留室。反正董文语现在戴着手铐，也不怕他突然施暴。